總是記得跨年完的隔天,
我帶著幸福的表情去探望他的事情
現在想想
那時候的自己其實是非常殘忍的

我帶著厚重的西洋文學概論
跟他說大學的課程有多麼的辛苦但也充滿著好笑的時候
那時候虛弱只能強顏歡笑的他,是怎麼想的呢?

我不知道,我想這是一個我永遠也無法知道的答案,
即使我明白他是那麼堅強的一個男孩兒,
帶有著善良的心情,面對著痛楚又無助的情況對抗著病魔,
那時候的他,是否仍然會責怪我那天面對他的情況呢?

在大家試過許多祈福、迷信、求神拜佛的事情過後,
也許他心裡面也曾鼓勵過他自己,
或試在鼓勵別人的過程中也尋找一些心靈的平靜
在過多的期望之後所得到的是更多的恐懼與失望,他是怎麼想的呢?

「死不是生的對極,而是潛存在我們的生之中」
即使知生知死,也只能改變著對生命的態度,但當下其實並不能改變些啥麼

生離死別總是既漫長又短暫
我們把生命感受的太簡單太平凡而不知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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