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有一方的朋友在提出一些我不甚同意的意見的時候
我慶幸還有另外一批朋友也是持反對意見的

雖然不能說有哪一邊是對是錯
但若能有兩種聲音偶爾讓我慶幸 雖然我可能會更加混淆

那封令人受傷的信就這樣的飄過來了
我花了一段時間才能將那消化 不 該說是遺忘
雖然常常質疑自己的行為舉動跟作風
可我想最終到底我也只能改變的是外在 而不是內心真正的想法
做自己竟也不知不覺得變得如此困難

當有一方成了一種代表性之後 對他來說要怎麼樣做對的事情那是簡單的
因為他的所作所為以社會性規範來說是全然的無誤
在那標準以下的我們好像得漸漸符合那規範不可

然後我們就像困獸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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