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級我奮發圖強,決心要潛移默化,所以我加入書法社。
教書法的老師也是個怪老師,年紀也很大,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站在別人背後,
偷偷地把別人手上沒抓穩的毛筆抽走,
然後那些小孩子就會全身都是墨汁之類的,跑到外面猛刷猛洗。
但是我都故意抓得很緊,因為手上這隻毛筆是我從日本帶回來的,不想被破壞。

那年也是我第二次造訪日本,這次去的都市是沖繩,
去的時候還滿熱的,不過我想很熱的原因,
是因為有個攝影師追著我不放,硬要拍我,被我大罵一頓。
回來之後,我變成了怪小孩,因為有哪個小學生會帶真皮書包去上課的呀...。
同時暑假ZOE不知道發啥麼瘋,說要進修第二外語,所以我們跑去補英文,
一補害我從此唸到外文系,欲罷不能。

你知道,語言對小孩的影響力很大,雖然我不是很閉俗的人,
但語言的練習使得我說話如流水,滔滔不絕,快一點就變成機關槍掃射,你知道吧...。
所以現在為止,我覺得我還是一樣是個很talktive的人,雖然我現在變得很內向了。

五年級,我下定決心,我要成為一個會說多國語言的人,所以要挑戰說語言的極限,
當時社團開了一門客家語社,想也不想就跑去學了,
到現在為止,聽過我唸客家語的人都只會叫我閉嘴而已。因為我實在是太吵了。

後來,我不跑田徑了,我覺得人生應該要更意義重大的事情要做。
我忽然發現一件我從來沒發現的事情就是,為啥麼所有的女生上廁所都會手牽手,
吃個飯也要坐在一起,回家還得要黏在一起,
為啥麼不可以像我回家的時候,還可以順到去看看那個傳說中養在神秘大樓裡面的山羊?
為啥麼不可以像我一樣,回家的時候在家裡的後面看看那些草原,
爬爬那些還沒蓋好的大樓,跟看看那些牛在吃草的樣子,即使我家在工業區裡面......。

後來想想,也許我該留個長髮才是,
雖然當時留長髮是相當冒險的一件事情,因為小鳥很愛把我的頭髮當作是他們的家,
連當時後米粉妹都要來效仿我的頭髮,最紅的八點檔裡面的金毛師王跟我有著親戚關係。
最後,有一天我走進了老師的辦公室,一個老師叫住了我,
"同學,我想問一下,你是不是西班牙人,因為我覺得你的頭髮顏色真的很特別。"
不好意思,老師,我是正港台灣人,雖然我也滿希望自己可能有西班牙之類的血統的...。

六年級的時候,我還是一樣脫線,不大理解為啥麼每個女生吃飯得用那麼多張衛生紙,
一定得寫那本看起來很恐怖的畢業紀念冊,
一定得有一本看起來是屬於放在家裡擺著好看的記事本,
還硬是要湊到10頁的東西才稱得上叫作好朋友的定律,小於4頁代表你這個人不夠重義氣?
好像是個有點呆到耿直的人啊,可我無法改變這一切,也許有些東西我們是沒有緣分的吧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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